虽然稍稍不满,可秦曜还是当宝贝收下了,一边又说:“压祟钱今年就算了,以后可不准再给我留,我早都不收了。”
“是是是。”唐湉笑眯眯的点头。
秦曜注意到簸箕里还剩了最后一个,不解的问:“还有一个是留给谁的?”
唐湉低头,看着那孤独躺着的唯一一个荷包,深深地叹息着回道:“本来是要给华阳的,可惜他没有来。”
秦曜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没再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唐湉收拾了下心情,想着自己准备好的礼物,对秦耀说:“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你随我来。”
“还有东西?”秦曜跟了过去,“难道又是压祟钱?”
“去了你就知道了。”唐湉神神秘秘的说着。
他最近一直都这么神神叨叨秦曜都习惯了,却也听话的跟着,两人出了太清殿后一路北走,身边没有带任何宫人,反正有秦曜在,没有任何人能伤到他。
秦曜被带着来到了太清殿北边的一个院子,这地方原先是伶人的住所,后来被唐湉遣散了,因此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来这里。
门被打开,秦曜跟着唐湉走进去。院子平平无奇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老银杏树,属下放了张石桌,桌上摆着一个长长的木匣。
唐湉拉着他的手坐到石桌前,对他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吗?打开看看。”
秦曜于是听话的抬手掀开盖子往里看,顿时就愣住了。
良久,他慢慢地伸手进去,把那杆通身漆黑的长枪拿出来放在手里掂了掂,回手随意转了个枪花,枪头在半空中划开一个极漂亮的圆弧,带着点风声,说不出的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