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心虚,不敢多言。
“正因为这样,我后来一直怀疑是不是唐祺的阴谋,那天我刺杀的计划太过顺利,难道他是为了故意支开那些人,好引我上钩。”
唐湉听着他的话,忽然说:“他确实是故意引你去,却不是为了让你上钩。”
秦曜不解。
“我觉得……他应该知道那杯酒有毒,也知道你在现场。”唐湉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秦曜一愣,“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等我杀他?”
“这不可能。”
他冷笑着嗤了一声:“他那种人无心无情,怎么可能甘愿赴死?”
“当真无心无情吗?”唐湉咀嚼着这句话,摇头道:“倒也不是。”
“至少,他对你二哥是真心的。”
秦曜不愿提起他,抱着唐湉好一阵才说:“就算这样,他也该死!”
“我没说他不该死。”唐湉轻拍他的后背,“只是人都死了,我们活着的人执着这些没什么意义。”
“我在梦里看到了全部,说来说去唐祺如今的恶果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在权力泥沼中迷失了自我,从此走上了一条沾满了鲜血的不归路,可他的心里也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