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陵没有接他的酒,不高兴的说:“皇叔私底下怎么不叫我华陵了?”
“你这是迁怒了?”唐湉好笑,孩子大了就是叛逆,他不过就是一时忘了改口,怎么就生气了。
华陵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闷头喝了一口,甜甜的果酒让他心绪平复不少,接着就开始道歉:“皇叔,我错了。”
“不是你的错。”唐湉叹气,“那帮人实在没眼色,今天这么好的大喜日子也要让你不开心,确实不会做人。”
“找机会我去教训他们。”
他哄着华陵,华陵偷笑片刻,忽然又正色道:“皇叔为何不怕我听信他们的话,真的与你离心?”、
“万一酒里有毒呢?”
唐湉一愣,接着忍俊不禁:“这酒是我带来的,有毒没毒我不知道吗?”
“更何况,谁养的孩子谁知道,你们几个都是我亲手教出来的,什么脾性品格我还不知道吗?”
“我有自信,绝对养不出小白眼狼。”
华陵眼眶微红,低头又闷了一口,小声说:“我从来不信他们的话,也讨厌他们。”
“那时那么艰难,唐祺欺负我,我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不知道哪天就会被杀,夜夜害怕的睡不着觉,连口热饭都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