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依旧紧闭,一点动静都没有。
远处还有好几名亲传弟子捧着东西在那站着,一脸的担忧。
别人家的秘传都端着架子,高冷又神秘,三株宗的秘传比亲传还活跃,内外门到处跑。
以前每当过年分年货时,邬师兄最积极,跟他们这群亲传抢的命都不要了,搞得平时很缺钱一样。
但今年,邬立果连年货都不来领,可见打击有多大。
翁若和赵飞白都得知了迷榖宗的事,这会儿也都神色黯淡面露忧伤,他们因为邬立果结识了邱偏,谁料到会如此造化弄人。
宣衡想了想,又道:“年货不要,但有关那东域夜辞的消息,你总要听一听吧?”
话音刚落。
吱呀
房门被猛地推开,夜光下,邬立果穿着一身白衣,浑身上下透露着一抹萧条感,头发乱糟糟,连胡须都好几天没修理。
他哪里是在闭关?他是把自己关起来颓废了!
“师兄?”
“大师兄!”
亲传弟子们都担忧的喊出声。
宣衡冲着那群亲传弟子伸手让他们安静,心疼的上下打量邬立果:“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邬立果动作僵硬的行了一礼,让开了挡在门前的身体。
宣衡看着他这样真是心疼坏了,以前的邬立果多调皮啊,管他什么宗主副宗主还是长老,想进屋都得交开门费,将没大没小没心没肺贯彻到极致。
进屋后,宣衡关上了门,营造了只有两人的交心环境。
就是屋内也不点灯,黑暗无比,也很寒冷。
宣衡坐于桌前,点了灯,伸手去探桌上的茶壶,壶里茶也空了,一桌的灰尘没人擦拭,这哪里是三株宗秘传住的地方,像个空巢老人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