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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的隐居只是低调,但并没有多么隐秘。

“为什么你不打算找个恋人?”虞时倒是有点惊讶地关注到了这个方向,“你都已经是元帅了,应该有很多人想要和你共度一生吧?”

虽然……虽然他不知道那些弹幕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呃……按照他们的说法,他和谢尔菲斯……

总之他就是有点好奇这个问题。

谢尔菲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最后给出了一个残酷直白的答案:“因为我的旧伤可能会让我成为伴侣的负担。”

虞时一下子愣住了。

隔了片刻,他问:“有那么严重吗?这么多天你一直都挺健康的啊。”

谢尔菲斯语气淡淡:“只是没有发作而已。我的年纪越大,旧伤造成的风险就越高。所以,我并不想冒这个险。”

虞时语塞,他憋了半天,最后小声说了一句:“原来我们是病友啊。”

谢尔菲斯:“……”

他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生病的人当然能更好地理解生病的人,尤其是这种长期病。虞时知道谢尔菲斯并不需要什么嘘寒问暖的关怀,因为病痛的折磨不会因为三两句问话就减轻,反而徒增烦躁。

虞时选择了一个相当符合自己形象的回答。

所以,他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