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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伦斯是这个理论的提出者,他有许多尚未发表的观点与实验灵感。在他死后,这些事情尽管由他的妻子继承,但西莉亚也不可能完美复现克拉伦斯的那些想法。

因此,这个理论陷入了一种相当尴尬的窘境。

而可以预见的是,如果这个理论没有获得什么突破性进展的话,那么最终也将变得默默无闻。精神力波形本身是一件值得研究的事情,但未必要以哨兵向导理论来界定。

对于研究者来说,这是一件残酷的事情;但是,对于整个人类群体来说,这又是不得不默认的潜规则。

虞时也听荣琴提及了一些其他关于精神力波形的理论。

其中不少理论都显得相当苛刻、残酷,包括“拥有更极端波形的精神力者才有可能掌握更强大的力量,因此波形在一开始就决定了精神力者的力量多寡”这样的论调。

相比之下,哨兵向导理论就显得颇为温情脉脉。无论是疗愈、匹配,还是“护卫也拥有自己的信息刻刀”这样的说法,都更加让虞时容易接受。

尤其是精神力的疗愈这方面。

……在登上远辰号的第五天,谢尔菲斯的旧伤差一点再次发作。

好在虞时及时发现,并且再一次加固了精神力屏障,这才让谢尔菲斯的情况稳定下来。

尽管如此,虞时也能够发现,谢尔菲斯显得有些憔悴和虚弱。

“哨兵的精神力长期被限制,本身也是一件难受的事情。”后来荣琴这么跟他说,“精神力屏障,既是保护也是放逐,这是一把双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