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同甫犹豫:“这……”
一旁,曾与五皇子有过节的王抚王大人却直言不讳地道:“殿下,我们不方便。今日是私局,只怕您留下不自在。”
顾自辰幽幽目光看去,跟顾熠寒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中,闪过一丝森寒,但转瞬即逝。
妹妹还在旁侧,他不能动怒,也不可以动手。
顾自辰轻笑几声:“无碍,我这个人,最不怕不自在,恰好我也有几句话想与几位大人聊聊,就一道坐船吧。”
王抚还想说句什么,被杭同甫拽了拽袖子。
今时不同往日,五皇子再不受宠,这里好歹是公众场合。
若是被有心人看见或听见,弹劾他们对皇子不敬,那可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毕竟,皇上虽然不在意这些皇子们,但他也不会喜欢别人藐视皇家权威。
如此,顾自辰倒是顺顺利利地带着顾诺儿留在了画舫上。
与此同时,白毅府中。
白毅正在院子里的廊下翻看医书。
他一向不愿意读书,更喜爱舞刀弄枪。
这会儿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只觉得头疼。
但为了寻找答案,还是逐行逐字地读下去了。
此刻,白夫人走进院子,一脸稀奇地跟白毅道:“哎!相公,别看了,你知道我方才路过司明的院子,瞧见他在做什么吗?”
白毅翻了一页书:“做啥呢?”
“他举着豆腐!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站在那看了一会,发现他都是,将豆腐放在手里,轻轻捏一捏,若是豆腐碎了,他就懊恼不已,又换一块。
你说,这是什么新鲜的玩法?莫不是什么尧夏国的传统?我怎么从前都没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