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里?”

顾诺儿绷着小脸,严肃点头。

“很严重叭?他很疼的,你快上药叭!”

老郎中摸了摸胡须:“这……恐怕老朽很难办。”

顾诺儿大眼睛里顿时有一丝害怕和枉然。

“为什么吖?”她奶声奶气地问:“是不是司明哥哥伤的太重了,你治不了?”

老郎中摇摇头:“不是,是症状太轻了,都不知道用什么药。”

顾诺儿顿时软糯声音拔高:“才不是呐!他都觉得不舒服了,你不包扎,万一他发热、呕吐、昏迷,怎么办?”

夜司明抿唇,压着笑意看顾诺儿一本正经为他讨公道。

他微微挑眉,此时此刻,心情甚美。

早知道她这么紧张,上次山林剿匪回来,他至少也要割一道口子。

江萧然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心中啧啧感慨——

这人,装的可太像了!

最后,顾诺儿因为担心,眼眶红红的。

老郎中怕这个雪娃娃一样的小孩子就在医馆里大哭起来。

于是连忙答应给夜司明包扎。

最后,夜司明手上缠着一圈白绷,才算结束。

然而等到付诊金的时候,顾诺儿小手一摊:“刚刚掉进洞洞里,没有钱钱了……”

她看向夜司明,夜司明跟着皱了皱眉。

“我也掉没了。”

于是,二人齐齐看向江萧然。

江萧然一愣,跳脚道:“你俩反复压榨我,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