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更没有什么好畏惧。

便立即有个年轻的官员出列,拱手质疑:“何况,又能将时辰掐算的如此准确。”

“前脚刚祭祖结束,后脚就驱车来到了此处,解救孩子们。”

“这……陛下,请恕微臣不敬,此事疑点重重,是否有可能,是陆妃娘娘与这几人串通好,为了邀功,故意出此下策呢?”

毕竟,谁都没法解释。

为什么陆妃突然驾着马车离去了。

顾诺儿早就料到有人会这么说,她小嘴一张,刚想帮忙解释。

谁知,就见陆妃朝凌天殷盈盈一拜。

“方才,臣妾正在马车内哄深儿睡觉,但马匹突然受惊,朝前横冲直撞。”

“好在有永夜侯和公主陪同,若不是他们及时出手,帮忙制服,臣妾和深儿,恐怕就要命丧当场。”

说着,陆妃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包起来的手帕。

她打开帕子,里头赫然躺着一根短细的银针。

顾诺儿睁圆了水眸,目光闪过一丝疑惑。

咦?

这个是什么?刚刚她怎么没发现呢?

陆妃却神色平淡地和凌天殷说:“这是方才,臣妾在拴着马脖的缰绳上所找到的。”

“可想而知,倘若马儿只要不慎动了动,被扎入皮肉,疼痛感当然会使得它癫狂。”

凌天殷面色凝重,盯着一群默不作声的臣子。

大太监第一时间跪下来,冷汗津津:“请陛下降罪!”

“是奴才没有检查到位,险些致娘娘和殿下于危难之中,奴才恳请陛下重罚!”

但,陆妃静静地说:“这件事,和公公其实没什么关系。”

“毕竟我们从出发到抵达皇陵,这根针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