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劝你押病兔的人,肯定是不怀好意。”
顾诺儿抬起长睫,水眸乌光潋滟。
呀,她们换套路了。
凌轻歌闻言,也只是犹豫地说道:“我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押哪只兔子,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这个小妹妹年幼,兴许只是说一说,没有那种坏心思。”
“你们若真是为了我,就该心平气和一些,今日来参加母后生辰的都是贵客,打起来可不好看。”
钟絮月听言,心里不屑地冷哼。
四公主不就是袒护对方吗?
说的那么好听。
顾诺儿望着钟絮月的神情。
她看起来很不服气呀。
小家伙粉嫩的脸蛋上,浮现起一抹关爱智障的微笑。
本诺宝,专治不服!
“你们口口声声说病兔不会再赢,那敢不敢跟我赌一场?”
“要是我赢了,你们就要给我和四公主道歉!”顾诺儿昂起粉白小脸蛋,掷地有声。
钟絮月拧眉:“我有何不敢!”
说罢,她打量了几眼顾诺儿。
有头有脸的闺秀,谁身边不带个丫鬟跟随?
听苏桑说,那天在满堂彩门口,这个小姑娘身边也没有半个随从。
恐怕,是哪个穷困潦倒的世家,故意送她来结交人脉的吧!
钟絮月想到这里,难免嘲笑道:“不过,押注一轮最低二十两起步,不是我小瞧你,你有钱吗?”
顾诺儿顿时眨了眨眼。
小家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间。
啊哦,没带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