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诺儿说的没错。

过了片刻，小黑四蹄踏雪，哒哒跑了回来。

到了夜司明跟前，它先是前蹄微扬，从鼻中吭哼出白雾。

发出不满的嘶鸣。

夜司明伸手，头一次颇有耐心地轻抚过它的马鬃。

“你立下的功劳，比得上我身边的梼杌和穷奇，待日后有机会，我封你为修罗境内的第五凶兽。”

小黑眨着两个琉璃珠似的眼睛，仿佛很是不解。

顾诺儿噗嗤，捂唇笑了出来。

“小黑虽然比寻常的马通人性，但是，它一定不明白修罗境是什么。”

夜司明将顾诺儿抱上马背。

他眉宇轻扬：“现在不懂没事，以后给他开智，自然就明了。”

语毕，夜司明利落翻身，坐在了顾诺儿身后。

他拽住缰绳，却迟迟不往前策马。

顾诺儿抬起水眸，仰望他，不解地问：“司明哥哥，怎么不走呀？”

夜司明凝眉，低头看她，动听的声音略显低哑：“我怕真的是梦，你要不要打我一下，我看会不会疼。”

顾诺儿眉眼一弯，眼中浸润出绵软的甜笑。

她伸出手，拽住夜司明的脸颊：“当然是真的！怎么会是梦……”

顾诺儿话音未落！

夜司明已经垂首，将薄唇覆了过来。

他唇角牵起一丝轻笑得逞。

仿佛终将无辜的小鱼儿，兜罗进他的网中一样。

剩下的，便都是细心且温柔缱绻的呵护。

顾诺儿起先一怔，然后，就顺从地靠在了夜司明的怀中。

她感受着，他的气息铺洒在面，让她的心跳声扑通加快。

而夜司明的吻，犹如蜻蜓点水，却绵长细致，将少女的唇形从左往右，浅尝辄止了一遍。

片刻后，夜司明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