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平叹气:“你们可能不知道,深儿错手杀了朝中的一位姓梁的大臣。”
“什么?!”顾诺儿惊讶:“深儿杀人?这绝不可能!”
凌平挠了挠头:“我也不相信,但是,数百名禁卫亲眼所见,不会有假。”
夜司明和顾诺儿对视一眼。
少年的眼中,凝起狼的警觉。
“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
凌平道:“这事,要从梁家弹劾陶家贪污,仗着太子殿下的名声作威作福的事说起。”
原来,那位梁大人,是一位清正廉洁、刚正不阿的御史。
他发现陶家的亲戚,凌辱孕者,并致死以后,立刻上奏弹劾。
可谁成想,却被陶家的势力,污蔑成梁御史贪污受贿。
这个廉洁的官员,因受贿罪锒铛入狱,配合调查。
凌天殷深觉此事有问题,于是安排一向沉稳聪明的凌深皇子调查。
可谁成想,凌深刚去牢房的第一天,他将要审问梁御史的时候,梁御史忽然发狂,拿藏在身后的草绳,想要勒死凌深。
凌深急忙反抗。
禁卫听到声音,赶来的时候,梁御史已经被勒死了,而绳子的另外一端,缠在凌深的手上。
此事一出,朝野哗然。
凌天殷为了保护爱子,立刻将事情压了下来。
凌深面对此事,竟不辩驳,反而异常沉默,他将自己困在殿宇里,一步也不出去。
凌平说完,也已经带着顾诺儿他们,来到了凌深所居住的院落外。
“深儿现在不一定愿意见你们,连父皇和母后来了,他都拒而不见。所以,对外,都说他病了。”
“怕他情绪激动,父皇把宫女和禁军都撤远了,白天他们送饭的时候才来。”
顾诺儿担忧地垂眸:“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