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诺儿心痛万分。

柳柳“哎呀”一声，拿出帕子，就要去擦拭。

顾诺儿从她手中接过：“让我来吧。”

少女走到凌轻歌面前，动作温柔地为她擦去唇角的口渍。

“轻歌，你还认得我吗？”顾诺儿轻轻问。

凌轻歌呆滞的目光，从天空，挪到了顾诺儿的脸上。

她张了张嘴：“啊……啊……”

凌轻歌一说话，就止不住身子的抽搐，她看了顾诺儿一会，又傻笑着揪住了她的头发。

柳柳脸色一变：“公主殿下，不可，快放手！”

顾诺儿摆摆衣袖：“无妨，她没抓疼我。”

凌轻歌把顾诺儿的头发扯得一团乱。

她的手指，还紧紧地勾着顾诺儿的一根珠花。

于是，顾诺儿将珠花拿下来：“你是想要这个吗？”

凌轻歌嗯嗯两声。

顾诺儿温和的引导：“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也跟着我学，喊一声我的名字，好不好？”

凌轻歌目光懵懂。

顾诺儿便道：“来，跟我念，诺，儿。轻歌，你可以的，尝试着说出来。”

凌轻歌无法控制自己的抽搐，她几次张唇，想要喊出来。

但是，又因咬到舌头，疼的猛然一缩。

顾诺儿便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

“没关系，你别着急，慢慢来。”

这次，凌轻歌在顾诺儿的帮助下，她发出了不标准的呼唤——

“诺……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