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乙点头:“我比妈还遵纪守法。”

至少他干不出竞选班长的时候,让李棠稚暗地里把自己的竞争对手埋了这种事情。

陈文霍长叹一口气,伸手揉了揉脸——又腾出一只手揉了揉陈乙的脑袋。

陈浮玉瞥了沙发上的父子一眼,淡淡说出了今日份的结束语:“多事之秋,大家都安分点,把三队的人糊弄过去再说。”

郁队长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疗养院。

这是三队专属的疗养院,用来安置任务过程中被精神污染无法恢复的队员。林纾花被制服后便被紧急送到了这里进行治疗。

隔着一扇玻璃墙,郁队长看见了房间里被单独扣押的林纾花:她还穿着被送进来那天的衣服,抱着膝盖坐在床沿,摇头晃脑,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郁队长忍不住问医生:“她在念什么?”

医生皱眉:“你最好不要关注这个,她念的东西也不是正常人类可以听的东西。”

郁队长:“……那人还有救吗?”

“有救啊,临时疯狂而已,又不是彻底疯了。”医生顺势用自己手上的黑色水笔敲了敲玻璃墙,道:“给及时打了抑制剂,她自己也经常接触这类玩意儿,抗性高。”

郁队长松了口气:“还能恢复就好。等恢复之后,她还能记得自己当时看见了什么?”

“这不好说。”

医生摇了摇头,道:“林纾花看见的应该只是投影,如果是本体的话情况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虽然临时疯狂都是可以恢复的,但根据个人体质的不同基本上都会留下不同程度的后遗症,三队以前很多二十来岁就退休的队员,就是因为临时疯狂后遗症而退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