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泽尔的太阳穴顶着一把枪,而拿枪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名研究所的司机。
在车子的副驾驶,坐着一名年轻男子。
上次巴泽尔没有来,所以不认识此人。
但如果安亦瑶在的话肯定能够认出来,对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上次来这里针对自己的那个白人男子。
白人男子湛蓝色的瞳孔里满是阴狠,嘴里吐出的话更是如同毒蛇吐出的蛇信子一般,大白天的让巴泽尔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到底是什么人?”巴泽尔沉声问道。
虽然他有把握从枪口逃生,但现在一切都还不明朗,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别人不知道,但多普勒教授知道。
自己以前曾经是一名刀尖上舔血的雇佣兵,因为被人追杀。
机缘巧合下被多普勒教授所救,从此改名换姓的在多普勒研究所待了下来。
为此多普勒教授还专门带自己去整容,就算以前一个组织的伙伴见到自己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白人男子把玩着手中的枪:“从现在起你最好不要说话,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干出什么事来。”
巴泽尔闻言顿时明白眼前的这个白人男子不是个善茬,他说能干出什么事,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要自己的命。
看此人的样子就知道绝对不是说着笑的。
自己确实不能再问了,否则自己一旦出事,安可怎么办?
至于身边的这家伙,巴泽尔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上一个拿枪顶着自己脑袋的人已经见上帝去了。
多普勒教授救了自己,因此研究所就等于是自己的家。
平日里过年过节他都不愿意回家,兢兢业业的守着大门。
吃的穿的用的很多都是妻子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