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教祖不赞同地看他一眼。

“这位秘书先生。”

“不，不，我并不是那么了不起的人，您叫我芹泽就好。”

秘书，是很了不起的人吗？怎么说的跟总理大臣一样？

系统在心里吐槽。

夏油教祖从善如流地改口道：“那么，芹泽先生，您知道咒灵是如何诞生的吗？”

“嗯来自人类的，诅咒？”

“没错。”夏油教祖一拍手，肯定道：“咒灵从人类的负面情绪里诞生，人类心中的怨恨、嫉妒、痛苦、悲伤，爱这些诅咒一般的负面情绪越浓烈，诞生的咒灵就越多越强，最终造就了现在的世界。‘咒灵杀死人类’的本质，其实就是‘人类在咒杀人类’，只要他们不停止诅咒别人，咒灵就会一直产生。”

西装男人安静地听着他的高论，泡面头男人不住地点头。

“确实确实是这样。”

“所以，既然不能清除源源不断诞生的咒灵，那就只能清除咒灵诞生的根源！”

泡面头男人一愣，“所以你才要杀死所有的非术士？”

“没错。”夏油教祖耸了耸肩，一脸理所当然道：“毕竟我们术士又不会外溢诅咒，诅咒只会在我们体内有序循环，为我们所用。”

“这、这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