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像恶性循环一样,在自责和崩溃的情绪下,咒力失控得越来越厉害,他根本克制不住,在他彻底崩溃的那天,他的咒力打伤了母亲。
“从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没有踏出过我的房间。”
芹泽克也低声道:“我极度厌恶自己,害怕接触别人,但又很想到外面去。我想跟正常人一样上学、工作、社交……我不指望自己变得多么优秀,只是觉得当个普通人就很好。”
夏油教祖笑着问:“那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征服世界可一点也不像普通人。”
芹泽克也一怔,干笑道:“我在家宅了15年后,社长出现在了我的家里,那个时候他正在四处招揽人手,从母亲
那里听说了我的事情就来了……”
他握紧雨伞,感激地说:“社长说,这把伞就是我的壳,我只要一直站在伞底下就好了。所以我顺利走出了房间,一直跟着社长,直到今天。”
夏油教祖温和道:“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一直打着伞这把伞是不能放下来的,对吗?”
“不不不不不不不……”芹泽克也连忙摇头:“不可以!我会失控的!以前也是,一旦踏出房间,咒力就会失控。”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您对咒术师真好,居然听我说了这么多。”
而且倾听的态度非常真挚,对方一直在接话,让他不知不觉就说了很多,这一点,是跟社长相处的时候没有的东西。
芹泽克也感慨道:“因为大部分的咒术师脾气都很奇怪嘛当然,您其实也挺奇怪的。”
想想第一次见面时说要杀光所有非术士的样子,再想想穿女仆装时的样子,真的就像人格分裂一样,但三种样子又莫名的和谐。
夏油教祖一笑:“嘛,对我来说,你们都是珍贵的同类,我当然希望你们都能过得开心一点。”
他拍了拍手里的絹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