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眼皮子不争气,睡着了。
一夜好眠。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家里的老母鸡五点半准时鸡鸣,霍言瞬间睁眼,想起梦里的画面,古铜色的耳朵出现一抹红。
自己居然梦到自己在“欺负”珍珍,梦里的珍珍躺着娇甜甜的喊着言哥哥慢点~
霍言,看了一下苏珍珍房间,充满磁性的道了一声:呵,真是个小妖精!
此时的“罪魁祸首,”苏珍珍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霍言的想法。
苏父他们起来就看见霍言正在院子里一脸,等着了。
此时的苏父昨晚经过苏母的耳边风自己对霍言完全没有意见了,自家婆娘说得没错,女婿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品行方方面面没得说,自己不应该以那啥小人——夺之父——啥的。
不妥,实在不妥。
“霍言,起来了,辛苦你了。”苏父爽朗的拍了拍霍言的肩膀。
“伯父,野猪在哪里?”霍言沉声问道。
苏大哥、苏二哥、苏四哥也陆续起来。
跟我来,苏父带着霍言走到地窖。
现在的年代家家户户都有一两个地窖,也就是找个空旷的地方,挖个大洞专门存放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