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遍了整个住处, 没找到任何可能是贝尔摩德半夜闯入她家原因的东西。

贝尔摩德说他们的人遍布各处,警告菅原美波不要动歪心思。但她又真的开始和她练习台本,教她如何表演。

“重点是观察人,揣测人的内心。”贝尔摩德说:“很容易学会。”

菅原美波努力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掌握。毕竟连自己在想什么, 她都不大清楚。

也就是这段时间, 她和学校里的女生一样,开始不再戴眼镜。隐形戴了不舒服,于是也取下了。

总觉得, 不想看得那么清楚。

她大概能猜到, 妈妈在这个庞大组织中肯定拥有一定根基, 否则在任务失败的那一刻起,她和妈妈就已经消失了。

去年的冬天, 组织的架构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动, 贝尔摩德说菅原美波要被送去日本。

同一个冬天, 菅原美波坐在贝尔摩德的摩托车座后,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旁边,车窗拉下。

隔着头盔, 她看到名为琴酒的男人坐在驾驶座上。

半条手臂的距离外, 银色的长发出现在拉下的车窗后, 不羁的外表,粗粝的语气。在他的后座,坐着一个中学年纪的褐发少女。

中学时的夏天,山梨旅馆的相遇,菅原美波还记得。

“他们是谁?”她问贝尔摩德。

她时常问一些问题,贝尔摩德看心情回应。

今天贝尔摩德心情似乎不错,因此回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