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景这下没否认了,那方面太过强健,的确让她有点吃不消,她小声地道:“和夫君亲/热我很欢喜,但若能每次不那么多回,我会更欢喜……”
聿琛嗯了一声,答应了。
等聿琛喂她喝完药,已经过了半炷香的功夫了,瓷碟里的十几颗蜜饯也吃完了。
烟景偎在他怀里,状极乖巧,心里却欢喜又满足,“夫君,你真好……”
聿琛笑道:“以后都这般喂你,便不怕吐药了……”
喝完药,聿琛又喂她喝了清淡的红枣山药粥,之后陪着她一块儿躺下歇息,见她睡下了,才到乾清宫处理政事了。
烟景睡中小腹忽觉一阵坠痛,便幽幽地醒了过来,她的月事向来准时,偶尔差个一两天,今天的确是日子到了。月事来了偏又赶上生病,整个人是越加蔫了。
到了晚上,聿琛早早回来瞧她,见她烧是退了,但鼻塞确是重了些。
聿琛命缀儿拿了一个西洋的鼻烟壶给她嗅着,烟景打了好几个喷嚏,呛得眼泪和鼻涕都一块儿流出来了。
聿琛忙拿过纸巾给她擦了,谁知打完几个喷嚏,鼻子是通了,却又牵扯到了肚子,她哎哟一声,“肚子疼……”
聿琛明白,拿手掌贴在她的肚皮上替她暖着肚子。
烟景觉得自己好狼狈,带着哭腔,“我是不是很差劲的新娘子,坏了夫君的新婚兴致。”
太医说了,女子月事期间情绪会有些烦躁和不安,所以聿琛好言哄着她,“怎会?烟烟病了也跟仙子一样美,让我百看不厌,兴致盎然,每一天都像新婚一样新鲜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