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叫偷听。
裴镜予认为自己还是正当光明在听的。
既没有躲在哪扇门后,也没找什么东西挡住自己。
所以衡夙才会一眼就望见他。
裴镜予气定神闲:“我没有偷听,我来天台吹吹风而已。”
“吹风啊?”衡夙笑着又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看他,像在端详他落入昏光里的眉眼,“现在可没有镜头对着我们,要让你失望了。”
有那么几秒钟,裴镜予没理解衡夙的意思。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你以为我想蹭你的热度?”
衡夙挑了下眉:“我不该这么认为?”
裴镜予想说不是。
转念一想,反正自己已经摆成这样,也不差再多一桩误会。
他心情平静,淡淡笑道:“是的,我很想蹭您的热度。”
衡夙神色间满是了然。
“像你这样的人,确实要不择手段接近我,才能获得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人气。”
裴镜予眼皮也不抬,回敬道:“确实。”
衡夙:“刚刚的事你听到多少?”
“没听到什么,只感觉有个人太狂了,狂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
裴镜予应答得很诚恳。
衡夙赏了他半分目光,忽然开口到:“我记得……你和那个简知浔,关系很不一般。”
裴镜予这才抬头看向衡夙。
衡夙问:“他包养你?”
裴镜予:“你觉得他配?”
衡夙道:“那天你们不是挺亲热的吗?专门挑个偏僻的位置卿卿我我。”
某位顶流确实是故意的。
哪知裴镜予不为所动,反而道:“你嫉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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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沉默了好几秒。
“我嫉妒什么?”衡夙问。
“嫉妒简知浔能和我卿卿我我、蜜里调油。”
“我,嫉妒他?”衡夙冷笑。
裴镜予道:“是啊,衡神,你这么优秀,这么完美,但肯定没人和你接吻吧。”
衡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