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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镜予试图挽救:“其实这是我的幸运数字。”
衡夙挑眉:“你的幸运数字这么多啊?”
裴镜予:“……”
“你的幸运数字还这么长?”
他下意识道:“你说的哪个数字长?”
这句话刚刚问出口去,裴镜予就后悔了。
尤其是衡夙意味深长地反问他:“那不是应该问哥哥吗?你觉得是192长呢,还是19长?”
19-
根本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裴镜予顿了顿,重新拿起手机,转移话题道:“也不知道节目组能不能做到还清违约费。”
虽然转移话题的方式十分简单直接,就差没有直说别再谈长不长的话题。
但衡夙还是顺着他的话回答:“应该不是问题。”
他问:“因为有简思觉?”
衡夙道:“真要说,星光这档节目能做出名气,和简思觉在幕后大力支持脱不开关系。现在星光虽然没能捧红简知浔,但他们利益牵扯,简思觉再怎么不愿意,也会不得不帮节目组偿还违约费。”
裴镜予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望着衡夙道:“我跟你说个秘密。”
“什么秘密?”衡夙顺势贴得更近。
裴镜予眼帘微垂,在衡夙耳边轻声道:“简思觉应该知道我是谁。”
衡夙微微眯起眼睛:“他知道?”
“他应该知道,但不在乎。”他说。
毕竟整个所谓的“上流圈子”都知道裴康行的态度。
与其说裴镜予曾是什么豪门少爷,不如说他从来都不在其列。
裴康行的态度带给他的总是令人厌烦的目光、言语,或同情怜悯,或幸灾乐祸。
那个地方只是牢笼。
而他挣脱而出,他向往自由,他逃出了旁人以为的“童话王国”,他看起来不识抬举,宁愿舍弃权势,也要向往荆棘。
——可裴镜予不这么认为。
他在裴康行身边,看到了趋利避害,看到了向利而生,看到自私,看到傲慢,唯独没有看到快乐。
他一点儿也不快乐。
他有未尽之言,弦外之音,不必说,衡夙轻易就能读懂。
“这么说简思觉和他们没什么不同,”衡夙说,“想想也是,能培养出简知浔这样与众不同的人才,简大公子又岂是泛泛之辈。”
裴镜予被衡夙话里话外的意思逗笑了。
他举起手机,笑道:“衡神,有人在问我,为什么要叫19219。”
衡夙问:“所以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