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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韵:……

“说正经的。”

秦时月笑出了声,“我觉得我说的挺正经啊,我认为我的形容很到位。”

楚思韵无言以对。

秦时月:“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天想这么多干吗?”

楚思韵:???

秦时月:“手术是往腺体里放东西,放对于身体来讲是异物的东西。那个伤口是小,但是和你咬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啊。”

好像也是。

楚思韵认真想了想,“那我咬你不疼喽?”

所以没有手术疼,不用打全麻就是不疼?

哪能这么算?

秦时月:“也不是,挺疼的,但是有的感觉更强烈,盖住了疼,你又不是没体验过。”

楚思韵觉得自己好像就是没体验过。

每次标记,秦时月都很清醒、很温柔。

第二天醒来腰腿会酸,但是腺体没什么感觉的。

秦时月提醒道:“怀孕那次。”

思绪再往前飘。

楚思韵想起来了。

那次她处于发热期,难受得不行。

秦时月喝酒了。

事后全身散架了一样,腺体还涂了药才好。

那时候的感觉什么样来着?

虽然疼,但是跟别的感觉比起来,那种疼显得微不足道。

确实不一样。

想到这,楚思韵问:“诶,你除了忌口还得禁欲是不是?”

秦时月点头。

楚思韵:“禁多久?到腺体长好?”

秦时月:“不是,得等我的腺体适应它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