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和在病房的笑不一样。
楚思韵气呼呼地说:“三十岁怎了么?女人三十一枝花。再说了,我有三十吗?我过生日了吗?你能不能严谨一点。”
秦时月笑意更深:“我错了,你是少女。”
这还差不多。
楚思韵因为那一家人生的气就这样被秦时月轻轻松松带走了。
秦时月说得对,生什么气呢?
为了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
开了一段,秦时月问:“吃不吃烤肉?”
楚思韵立马来了兴致:“好啊好啊。”
车子停到停车场,楚思韵大梦初醒般问:“我们好像把孩子忘了。”
秦时月顿住戴口罩的手:“要不回家?”
看看车窗外烤肉店的招牌,又想想家里的孩子。
反正已经忘一上午了,不差这一会儿。
楚思韵道:“进去吧,吃完再说。”
两人进了提前预定好的包厢。
坐下后,秦时月说:“其实,早上我就把孩子送爸妈家了,只是你不知道。”
楚思韵:“啊?”
秦时月:“只有你把孩子忘了,我可没忘。”
楚思韵满脸黑线。
行吧,她还没有完全适应有孩子的生活。
两个人吃饱喝足回家收拾行李。
依旧是秦时月收拾,楚思韵在旁边陪她收拾。
秦时月动作麻利,带的都是必需品,才不像那个秦星月,笨死了,连给生病的父亲买饭都买不好。
想到秦星月,楚思韵的好奇心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