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韵听不下去了,转过身捂住秦时月的嘴:“没什么的,就一个妹妹,你怎么回事?”
秦时月学着楚思韵的语气说:“没怎么回事啊。”
楚思韵受不了她这样,“你阴阳我?”
秦时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怎么是在阴阳你呢?”
这怎么不算阴阳呢?
楚思韵无语死了。
好好的不睡觉就因为没个影子的“孟亦宣”?
秦时月收起不正经,“那我们换个话题?”
楚思韵扬扬下巴,示意她说。
秦时月问:“你是不是觉得愧疚,对不起孩子?”
搞半天,绕来绕去,费劲吧啦原来就是要问这个。
楚思韵回答道:“不是觉得,这是事实啊,我本来就对不起孩子。”
秦时月叹了口气:“唉,你这个人这么这样?一大把年纪还要我开导你。”
???
楚思韵好迷啊,什么开导?她今天怎么了?
不对,应该说今天秦时月怎么了?
怎么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秦时月松开抱紧楚思韵的手,和她分开一点距离,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我觉得你的愧疚过了头,我可以提一些我自己的想法吗?”
愧疚过了头?
这怎么说?
对不起家庭,现在来补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