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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韵直接哭出声。

她想躲开秦时月的魔爪,可是站不稳,不得不依附在秦时月身上。

楚思韵哭着说:“我讨厌你。”

秦时月充耳不闻。

最后还是好好帮她洗好了。

秦时月换了床单被罩,把摊在沙发上的人抱回床上。

楚思韵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露一个头。

秦时月躺在她旁边:“睡吧。”

习惯性地,秦时月伸手去抱楚思韵。

手刚伸过去便被打了一下。

楚思韵说:“别碰我,我不相信你,我们各睡各的。”

说是各睡各的,睡着之后还是靠了过来。

秦时月满意地抱着人进入梦乡。

她的易感期平均下来好像一年才一回。

没有周期,每次都很突然。

用抑制剂方便,打完睡一觉,基本就过去了。

秦时月从没想过有一天让人陪她过。

食髓知味,有人陪着度过易感期也太舒适了。

以后楚思韵重新工作,不仅要在她发热期过去找她。

平时也得多去,这样有利于感情培养。

oga真是神奇的生物。

一碰就软,一弄就……

明明说没有了,还是能欺负。

好喜欢和她做这个。

通体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