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兰,“那你这幅样子是为什么?她能欺负到你头上?”
楚思韵解释,“我俩是文明人,不存在欺负一说。”
孟若兰问:“那到底怎么回事?”
楚思韵,“我矫情,我小心思多,弯弯绕绕的她注意不到,我有点不开心,她这两天又忙,我就更不高兴了。”
面对别人,楚思韵绝不可能主动说自己矫情。
要是无关紧要的人,她肯定不会让自己做出矫情的事。
可现在面对的是妈妈,可以肆无忌惮地说。
孟若兰帮她分析,“你矫情你主动跟她说,她那种家庭长大,肯定很多东西都藏在心里,不爱表达,你开导开导她。
“你们好好沟通,有话好好说。”
楚思韵:“我知道,我没有不好好说,不是在等她回来嘛,当面说。”
孟若兰满意了:“那就行。”
楚思韵幽幽道:“我俩又不是孩子,懂得怎么相处。”
孟若兰冷冷地“呵”了声,“过完年就三十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不操心?”
楚思韵很无辜,“我能自己处理好的,我没让你操心啊。”
孟若兰斜她一眼没说什么。
楚思韵立马换了副语气,“我就是要让你操心,你老了我还要让你操心,不仅让你操心我,我还让你操心我孩子。”
说完这句,楚思韵转头就跑。
孟若兰指着她,最后也没追过来。
楚思韵跑着回了房。
好久好久没跟妈妈这样皮过,记得小时候常常跟妈妈闹,然后爸爸就会两头哄,她们能收到很多礼物,有时候明明没有矛盾,为了爸爸的礼物,也会小吵一下。
楚思韵带着楚逍一起进的幼儿园。
上次和秦时月来过一次,还记得怎么走。
教室里每个小椅子旁边都放了一张大椅子,小朋友坐在家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