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接住一片雪花。
雪花慢慢在手心里融化。
秦时月站在她身边看着她,问:“不凉吗?”
洗完澡只穿了睡衣。
想着只是出来看一看, 两人只套了长羽绒服。
楚思韵又接了一片, “凉啊。”
秦时月不理解, “那你为什么要接?”
第二片雪花也融化在手心。
楚思韵对着手心呵气妄让手的温度升高。
效果有点不理想。
秦时月伸手捞过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口袋里暖烘烘的。
楚思韵自然地靠近她,把另一只手放进她另一个口袋。
两人以一个拥抱但未真正抱住的姿势站在阳台。
楚思韵的两只手被秦时月握住, 她手热热的, 口袋也是热的, 肯定从出来手就在口袋里揣着。
楚思韵说:“雪花在我手里化得好快。”
秦时月跟她理性分析, “当然化得快,你从屋里出来,手是热的。”
楚思韵把脑袋搁在秦时月肩膀上,轻轻笑起来,“你说得太官方啦。”
秦时月站直身子,方便她靠着舒服。
又是“官方”,秦时月觉得自己说的就是正常的话,怎么就“官方”了?
“那不官方的话怎么说?”秦时月问。
楚思韵问:“我教你,你学吗?”
秦时月答应干脆:“学。”
楚思韵想靠她更近一点。
可是手放在她口袋里,羽绒服的口袋在前面,楚思韵也站在秦时月前面,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