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任以琮低声:“敏敏长成了一个好孩子。”

任壑没有接话。

任以琮又示意:“给新上任的封家主发封邀请函吧,今晚办个小型酒会。”

任壑低头说是。

邀请函发来的第一时间,封非时是没有看到的。

因为他的光脑被随手丢在了枕头边,双手被薄枕往后拉着。

封非时可以感觉到薄枕在舔吻他的掌心和指缝,蛇信子跟巡视自己的地界似的不断扫着。

光脑的提示灯闪烁了下,但封非时看不见。

因为他的眼睛被蒙着,上半身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嘴也被薄枕的领带横向压住,被迫咬着领带。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枕又俯身下来,贴上他的脊背,去亲吻他后颈和肩膀的咬痕。

封非时听见他耳垂上的耳饰碰撞着发出声音,夹杂在他的低笑和喟叹声中:“我的家主大人。”

随着这一声响起,封非时的身体本能地紧绷,豹耳抖了抖,被夹在两人间的尾巴也倏地绷直,好一会儿才缓下来,又被薄枕捞起来。

他被薄枕翻过来,尾巴无意识地缠住薄枕的手臂,薄枕解开他口中的束缚,吻过去,却含混着说:“哥哥,还有一个。”

新上任的封家主没能说出话来,就又被堵了个彻底。

……所以到底蛇类精神体,精神体化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两个啊!

等封非时看到那封邀请函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薄枕去给他做他想吃的螃蟹冬粉煲,空蒙那边今早运了一车新鲜海鲜过来,薄枕知道封非时喜欢吃海鲜,特意让六叔留了不少。

封非时揉着自己颈侧上的吻痕和咬痕,用官方术语婉拒了邀请。

一是因为他真的不喜欢这些东西,二是他现在很累。

和薄枕来一次…虽然确实也不止一次,但反正就是很累。

毕竟他是被折腾的那个,总得缓会儿。

薄枕单手端着托盘进来时,就见封非时开着光脑还没关。

十一月的京屏(原来就叫京屏,后来改名叫封神,现在又改回京屏了),是雪天。

但屋里有暖气,供给很足,很暖和。

封非时现在上半身还没穿衣服,裤子只套了件休闲的深灰色长裤。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有人实在恶劣。

共感以后,薄枕可以局部控制他的触感,封非时要是现在套上衣服,就算再柔软的织物,也会磨得他胸前某处又痛又痒。

他一身的痕迹,惨烈到任谁看了都要倒抽亿口冷气,但薄枕却很满意。

全是他的杰作,深深浅浅的一片开在封非时充满了力量感和野性的身体上。

薄枕抽出桌子,把螃蟹冬粉煲摆在封非时面前,同时抽了把椅子,坐在封非时对面:“哥哥,是有什么事吗?”

封非时把任家的邀请说了:“应该是想探探口风。”

薄枕不是很明白:“任家发展方向和我们又不一样…就算以后封家真打算扩展市场,插手到科技上去,那估计也是后人的事了,这么急?”

“一些很奇怪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