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里有好几种喷剂,她仔细看过说明书,才挑了支水蓝色的。简单地处理完,她放下裤腿缓步走向沙发边缘的小兔子,手上还拿着淡灰色的干毛巾。
被温暖的毛巾包裹住时,兔兔显然有些愣。它抬了抬前脚,无辜湿漉的瞳孔仿佛在问眼前的人类想干什么。腿部的绒毛被轻缓地擦拭,兔兔僵在原地,又开始一动不动了。
“我们绵绵还是一只幼兔,着凉了可不好。”祁瑾秋的动作细致又温柔,眉眼带笑,好似刚刚被砸中的意外真的毫无关系。
兔兔垂着眼睛,视线缓缓下落到眼前人类的手腕上。
收拾好一切,已经一点二十了。
祁瑾秋随便弄了点饺子吃完,便抱着小兔子准备回房间休息。
兔笼被转移到主卧的沙发旁,她将兔兔放进窝里时隐隐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才缓解了些。她蹲下身:“先休息一会,下午再陪你玩。”
兔笼是浅金色的,里面的小兔窝是用羊绒做的,瞅着白色的小兔子乖巧地蜷缩在窝里,祁瑾秋温声道:“午安。”
说完,她起身走到挂衣杆边,毫不介意地脱掉了针织薄外套。刚立秋不久,s市的气温还没有转凉,而且室内恒温,所以她里面只穿了件吊带样式的睡衣。
两根黑色的细绳划过精致的锁骨,棉垫托着高耸的软雪,往下是纤纤细腰,盈盈不足一握。
一直安静的小兔子瞧见这一幕,忽然转过身,将小脑袋埋进羊绒窝里,耸拉的兔耳朵似乎更粉了。
祁瑾秋毫无察觉,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