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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在酒店前台脱口而出的朋友,都只是情急之下的客气话。

她们怎么能算是朋友呢?纪沄眠不待见她,平心而论,除了有几分艺术上的欣赏外,她对纪沄眠也没有什么好感。

并不是因为纪沄眠的性格,而是最开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到了她。

联想到两人间被圈子里的同行越传越偏的谣言,她不仅摇了摇脑袋,继而加快步伐抱着小兔子回了卧室。

卧室每天都有人来打扫,室内干净整齐,纤尘不染。

她先是带小兔子去了浴室,将它放在洗漱台,才开始仔细清洗自己的双手。

虽然是意外情况,但今天她确确实实抱了纪沄眠好几次。流水浸透她的手指,用过净手剂还不够,她还用常规消毒酒精喷洒了圈,直到纤细的手指骨节泛红,掌心因为搓洗也染上了红晕,她才消停下来。

小兔子今天在厕所里蹦跶了好几圈,每一次都稳当落在了人来人往的地板上,更何况它也碰了纪沄眠很多次。祁瑾秋想抱着它睡,因此决定将它叫醒给它洗个澡。

可无论她怎么弄,小幼兔就是不醒。偶尔因她的触碰半睁眼睛后,又会迷蒙地摇晃着脑袋睡去。祁瑾秋有些无奈:“绵绵,不醒的话也是要洗澡的哦。”

兔兔浑然不觉,甚至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掌心,仿佛在无声地央求她别再弄醒它了。

情况特殊,祁瑾秋不由得硬下心肠。

她摸了摸它的脑袋,语气温和:“绵绵睡着享受我的服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