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得差不多了,祁瑾秋朝她摇头:“不用,等会粥熬开就可以了。”
“嗯。”她凑过身,将已经弄好的虾饼和春卷端起,“我先把这些端到外面。”
“好。”
两人言语气氛间,依然充斥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陌生、尴尬。祁瑾秋撇开视线不去看她,因为她现在一望见纪沄眠,就会想起昨晚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纪沄眠躺在她的床上,手脚并缠地黏在她身边,灔丽无双,吐息如兰。
她隐隐有些耳热,不自在地咳了声便去抱小兔子,指腹轻触它圆滚滚的肚皮:“等会儿再给绵绵喂吃的。”
说完,她又不禁道:“绵绵怎么一点也没长啊?要不哪天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敏感的字眼让小兔子和纪沄眠同时僵住,纪沄眠轻声解释道:“我以前也养过兔子,它是侏儒兔,以后都只会这么大,不会再长了。”
祁瑾秋反问:“是吗?”
纪沄眠点头,“我养过一只侏儒兔,品种正宗的侏儒兔一般都是这个大小。”
“嗯。”祁瑾秋面上不显,但心里还是在想着抽空去趟医院给小兔子做个检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间,水煮的百合红枣小米粥滚开了。霎时间,粥香四溢,祁瑾秋将怀里的棉花团子放在凳椅上,接着将飘香的热粥端出,盛碗尝了口眼底才浮现笑意。
用餐期间依旧很安静,只有兔兔会时不时偷瞄两人。
“祁瑾秋。”半途中,坐在她对面的纪沄眠放下碗筷,语气漠然道,“今天下午我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