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一切, 她扯过秦芝蓓, 抱起还在睡的小兔子, 走在前面快速下了楼,留两人在后步履稳当地走着。
这不是祁瑾秋第一次背纪沄眠了,背上的人就像个轻巧的布娃娃,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她每一步都走的很稳,直到身后人轻柔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肩时,她才岔神顿在了原地。
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她便恢复过来,接着面色如常地下楼。过往的行人自觉给她们让路,服务员先一步给她们推开了餐厅门。
银白色的菱鹿c916已经开到了餐厅楼层下,秦芝蓓将车门打开,借力帮着祁瑾秋将纪沄眠抱进后车厢,她鹿眼通红,显然想清是自己犯了错,没有提前问纪沄眠的忌口。
车辆扬长而去,柳怡薇开车,两人陪着纪沄眠坐在后车厢,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边。
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期间秦芝蓓时不时便会去看纪沄眠,眼见她脸上的红痕越来越艳丽,心中也越发煎熬着急。
虽然在这之前她对纪沄眠没什么好印象,但也绝对不是故意害她过敏的。
祁瑾秋也时刻注意着她的情况,毕竟人是她带过来的,在她面前出了这样的意外,她有很大的责任。
被放置在副驾驶座的小兔子,迷蒙地睁开了眼睛,瞧清驾驶座是谁后立马蹦跶到了车侧,继而瞅都没瞅祁瑾秋就跳进了纪沄眠的怀里。
它很担心,毛绒绒的爪爪在她身上不断按着,像小猫踩奶似的。
倏而,它被一双骨节明晰漂亮的大手从后抱住,继而被带着转了个方向落入身后人的怀里。祁瑾秋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语气亲昵:“不要顽皮。”
兔兔置若未闻,一双琉璃眸子紧盯着昏沉的纪沄眠,绒白的尾巴缩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