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啦,我们是朋友呀。”秦芝蓓轻松道。
派出所离耘橘府只有二十分钟路程,路途中,祁瑾秋并没有急着过问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而是坐在纪沄眠身边,时不时问地问,“需要不需要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纪沄眠逐渐恢复过来,摇着脑袋说:“没事。”
她将衣服领子拉高,遮住了那片狼藉,目光垂落在蜷缩安静的小兔子上。
车程很快就到了终点,抵达派出所时,疾风骤雨转变成牛毛细雨,夜色浓如化不开的黑墨。值班室的老警察正在电脑监控前吃着晚饭,派出所内熬夜加班,灯火通明。
两名警察带着癫狂的女人去问询,那个年轻的民警主动给四人倒了杯水,简单问了句有没有受伤,才带着纪沄眠和祁瑾秋去录口供。
询问室内,祁瑾秋时刻注意着身旁oga的状态,见她面色如水,双手自然地垂落在两侧,才放下心来。
“她去年的时候就开始给我打骚扰电话,我拉黑一个她就换新的号码。她在电话里用了变声器,所有的卡号都是市面上未经落证,只在黑市流通的卡,所以我去年报警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线索。”她很平静地阐述着这段让她如履薄冰的经历,一旁的祁瑾秋抿起了唇。
“直到我去市局报警,又搬了家,她才逐渐消失。”纪沄眠停顿了下,“而在今天下午五点多的时候??x?,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
“您认识她吗?”民警问。
“不认识。”纪沄眠很确定,“我并不认识她,也从来没有做过她口中说的那些事。”
又问了些,民警们才开始询问祁瑾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