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人说谎,跟对大伙说谎的羞赧完全不一样。
纪沄眠拿筷的指尖都洇出了桃色,她点头,声音在宽阔的包厢内低到几乎听不见:“还还可以。”
见她这幅模样,秦芝蓓与柳怡薇心照不宣地转移话题:“妈,你尝尝这道菜,我第一次吃的时候都惊到我了。”
“是啊是啊,柳姨你尝尝,这道黄流鹅酥是这家店的招牌,每桌还限量呢。”
从话题中心绕到边缘,纪沄眠才松了口气。一整个晚上,都是祁瑾秋给她夹菜,这会众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们这边,她鼓起勇气用公筷也夹了块鹅酥,紧接着便放到了祁瑾秋的碗里。
“尝尝。”她小声地解释,“你都没怎么吃。”
“嗯。”
鹅酥由二十五道工程烤制,入口酥脆,香味四溢,轻轻咀嚼便融于口中。祁瑾秋觉得味道确实不错,又夹了块放到纪沄眠碗里,等她吃完才温声问:“饱了吗?”
“嗯。”
“再坐会我带你出去走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