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沄眠羞得兔耳朵都要冒出来了,逞强道:“不清楚。”
“那可以吗?”
暧昧因子在空气中急剧扩散,尤其是玄关处。耐心十足的猎人,目光深远地等待着猎物掉入陷阱。
一步、两步。
铺在陷阱上的落叶传来了细碎响声,这于猎人而言,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乐章。
三步、四步。
距离陷阱只剩最后半步距离时,细微的响声逐渐变得大,弱小的猎物直觉不对,跳进花丛里头也不回地开始逃跑。
纪沄眠推开祁瑾秋,脚步仓促地往里走,秀发遮住脸颊看不清神情。
祁瑾秋愣在原地。
理智缓缓回神,意识到自己在现阶段提出这样的要求,既过分又越界后,她有些懊恼。
小兔子胆子小。
一吓就会钻回洞里。
现在小兔子可能已经躲进卫生间,开始思考该怎么回去了。祁瑾秋心想。
她揉了揉眉心,一边往里走一边思索着该怎么道歉。
画室设置别致,玄关进口处用墙壁将画桌与画廊隔开。小兔子显然不在画廊,祁瑾秋正绕过墙壁去往饮水机的方向,潜伏已久的纪沄眠先一步站到她面前,堵住她的去路。
“眠眠、不好意思,刚刚——”
腰间被细嫩的双手箍住,祁瑾秋又闻到了那股清新又好闻的淡淡馨香,随着怦然心跳声响起的,还有纪沄眠的声音。
“这是、补偿。”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