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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的直白和坦诚, 就像一杯百利甜,初闻时香醇清甜,入喉丝滑香茗, 细品后则回味无穷。酒意袭来,祁瑾秋仿佛坠入了一张以纪沄眠为名的织梦网里。

不然, 她做的所有梦,怎么都跟纪沄眠有关呢。

一室明媚春光,祁瑾秋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从胸腔溢出, 闷沉又畅快。

这让笨蛋兔兔的脸颊越发红润。她将脑袋埋得更深, 瓮声瓮气问:“笑、笑什么?”

像是为了扳回一局,她开始举例:“你刚刚跟我说那些,我都没有笑你。”

祁瑾秋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克制住心底的欢喜,温声软语地哄她:“因为开心呀, 没有笑眠眠。”

“听到眠眠说喜欢我, 特别特别开心。”

因为欢愉想要冒出的尾巴被纪沄眠用不太稳定的灵力压回, 她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羞。轻咳两声,拉开距离问:“那我们、现在是”

“嗯?”

“是、”望着眼前人的笑容, 羞窘的兔兔萌生退意,即将脱口问的坠入爱河跟她的兔尾巴一起憋了回去。她动作迅速地钻回被子里,扯过被角盖住整个脑袋,像极了以为安全钻回洞口的呆呆兔。

“怎么了?眠眠。”祁瑾秋明知故问。

兔兔不理人了。

“先起来把粥喝了再睡好不好?”祁瑾秋从床柜端来蔬菜粥, 明艳的面容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小兔子从被窝里探出两只眼睛, 波光潋滟的眸子警惕地审视着她。

“好吗?”

“那我自己来。”

祁瑾秋做出让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