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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作,同样也是她们的见证。

见证着一只懵懂的小兔子,从心动到主动,再到彻底挣脱的过程。

路过两人最后完成的那副画时,祁瑾秋的脚步慢了下来。她毫不避讳两人的关系,当着工作人员的面与小兔子相牵,俯首问她:“怎么了?”

见状,祁母与负责人心照不宣地打岔,撇开视线。

“没。”

“不舒服?”

纪沄眠摇头:“真没有。”

“等开展一小时,我们就悄悄溜走好不好?”

画展持续两个小时,并不需要她们全程在场,只要开幕式在即可。

纪沄眠:“结束再走。”

“嗯,听眠眠的。”

进入厅内,所有的光束仿佛都集中在展台,展台四周摆满了花篮,每一处都布置的很精细。

五分钟后,来观战的人坐满挤满大厅,如海潮般涌来。

稿子是提前准备好的,问题也对过。主持人邀请两人上台,按照流程接着往下问问题,两人对答如流,最后便是一起剪红色束带。

剪开束带,便意味着画展正式开始。

底下有人拍照,也有人开始鼓掌,在两人共同剪开的那一刻,掌声如擂鼓,将氛围拉到了顶峰。

红色束带断开,主持人欢声宣告,人们如退潮的海水般散去。

画展彻底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