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喝醉了, 还可怜巴巴地自责自己做不好。
她牵着纪沄眠坐到床沿边, 耐心地解释道:“不是的,那些东西宝宝都准备好了,是我让人把东西送到举办婚礼的地方了。”
“为什么、要送过去?”
在小兔子看的书里,那些东西就应该出现在婚房里,见证她们最独特的缱绻时光。
“因为我喜欢这样。”
祁瑾秋面不改色地编造:“玫瑰花放到晚上就没有那么新鲜了,而且铺在床上我担心会沾到眠眠身上,红蜡烛太危险了,为了避免引起意外事故,为了我们能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所以我给它们腾了一个地方。”
醉醺醺的小兔子渐渐被说服。
纪沄眠扬起脸,泛红的眼尾如缀着一瓣花,眼波婉转间,隐有另味风情。
她信了大半,眼泪完全被止住:“真的吗?”
“当然。”
“那我们、”纪沄眠望了望四周,目光重新落到身旁人上,“接下来是、要怎么办呢?”
祁瑾秋淡笑:“老婆,不是你来教我吗?”
“可是”纪沄眠很认真地望着她,“可是没有那些也能洞房花烛夜吗?”
“可以的,老婆。”
扬起的小脑袋重新垂下,纪沄眠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可信性,她轻咬住下唇,面若桃花,虽然察觉到了没有那些洞房花烛夜该有的东西,却丝毫没有发觉她们两人身上穿的,丝毫不像一对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
她思考了好一会儿,手指因为害羞而攥紧外套衣摆,最后撇过粉扑扑的脸,小声地跟祁瑾秋商量道:“那这次勉强算、下次再补一次回来、好吗?”
这次祁瑾秋没有忍住。
她虚握起拳,抵在唇角边,掩住扬起的明媚笑容,将笑声全部都憋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