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照着字帖临摹,一边思索着适才子柔的话——
“你是说,我娘落河那日,府里全去寺庙烧香了?”
“嗯,本来祭祀祈福该是夫人操办,但是夫人病着,寺庙又在山上,一来一回马车颠簸最少两个时辰,老太太担忧夫人身子受不住,就把这事交给了柳大娘子,那日老太太、老爷、柳大娘子,二姑娘,还有二房、三房都去了,夫人担心我年纪小,照看不周,还让卫妈妈也跟着了。”
“一家子人,都个走干净,这还真是巧得很。”
“夫人出事后,卫妈妈哭死过去好几回”子柔目光黯淡“说实话,我也不相信夫人是失足落河,但是”
“子柔,你知道吗,当一件事你正推不出的时候,就该反过来倒推,世间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也没有无缘无故的事。”
“倒推?”子柔歪头想了想“姑娘,我不懂”
林了了看向手中舔饱墨汁的笔尖“我这样问你,我娘死后,接连又出了什么事?”
“您大病了一场。”
“除了我之外呢,还有什么事?我是指别人比如地位变化,谁最得利。”
“地位变化最得利”
林了了冲子柔做了一个‘柳’的口型。
子柔瞬间茅塞顿开,惊呼:“您是说柳——”
“嘘”
“姑娘不可能的,夫人出事的时候,她不在府里。”
真是个傻孩子,柳惠要是在府里,不就说不清了,那样的话,她还怎么把自己摘出去。
“你信不信直觉。”
“”
1“一旦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实外,那么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那就是事实的真相。”
“姑娘”
“请叫我福尔摩斯了了。”
“姑娘您在说什么呀?您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