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在。
陆即墨反倒得了便宜, 容易得寸进尺,完全忽略雀利尔如今的高挑身材,借助机械臂将人轻松打横抱起, 嘴上义正严词说, “大人的脚腕又流血了,请允许我帮您再换次药。”
他倒是把内心的小心思吐露干净,不等雀利尔回应, 已经偷摸地收敛干净, 不让雀利尔逮住话柄损他。
越来越鸡贼了,这厮。
于是陆即墨又出了新主意, 把公爵大人的嘴摁向自己的腺体,“稍微吸一点信息素,可以提高您的自愈能力。”
雀利尔皮笑肉不笑道,“你以为自己是灵丹妙药?”
“先去洗洗。”
眼神自然流露出傲慢的嫌弃。
陆即墨把他舒服地平放在床上,用软枕帮忙垫了腰,遵命道, “请您等我三分钟。”
雀利尔嘴角一抽,手背缓慢撩过耳侧的发丝, 如此动作毫无任何意义, 却把陆即墨的眼睛钉得死死的,连腿脚也纹丝不动, 双臂垂落在公爵大人的腰侧,俯身靠近过去。
逐渐变热的气息擦着雀利尔的下颌, 意图去从甜腻的果实中,汲取赖以生存的蜜露甜汁。
哪知门口一阵骚动。
白小白含泪推门而入, 嘴里紧张万分道, “大人!公爵大人!您的腿没有事吧?都是我的错……”
在看见陆即墨与公爵大人几乎贴在一起的瞬间, 白小白的脸色变化十分精彩,先是震惊无语,后是恍然大悟,再是悲愤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