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从他平淡的语言中听出些许波动,“上一次,你胆敢讲令我不快的话,还是在六七年前。”

陆即墨旋即靠近他平仰的身躯,半跪着将大手放肆地伸入公爵的衣摆底,在雀利尔平坦的腹部,神态端正地摸了一把。

雀利尔并未阻止他的进犯,在公爵看来,这里曾经隐藏着他们的结晶,一段秘而不宣的往事。

更是剖心剜骨的剧痛。

陆即墨像在膜拜宇宙最神圣的诞生地,摩挲每一道坚实温软的肌肉纹理。

“这里还疼吗?”

曾经证明他们片刻相爱,又毁于一旦的神秘土壤。

雀利尔淡然看他,“你觉得呢?”

一定疼死了。

雀利尔微微感受他的掌心温暖,或许是父亲今天对他说的话,软化了一些伪装用的锋芒尖刺。

很难相信居然有一天,他会准许陆即墨的手放置在腹部流连。

补充说,“每晚都会疼,持续到我快要忘记这种疼了。”

而后摁住陆即墨的大手,收敛疲惫松懈时才会有的些许温柔。

“你打算从我嘴里套的话,根本不可能。”

雀利尔的蓝眸自逐年深邃,足以看透对方一举一动中饱含的深意,说实在的,他其实并不想与姓陆的形成这股默契,就仿佛总会有个瞬间,他们的关系从未被割裂,延续着一直相知相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