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苏又疼。
如水如火。
陆即墨却仿若无觉,自下而上的端详他,如同仰望主人的光芒,又如同黏腻的情人之间祈求愉欢。
“糖糖,我今天很开心。”
雀利尔下一秒立刻反诘,“谁是糖糖。”
陆即墨居然无视他的冷嘲热讽,持续沉淀在内心的满足中,“就在刚才,此刻,一整天里,我都能感受到我糖糖回来了。”
雀利尔知道自己对于胞妹的些许融化与退让,给了面前这个狗男人一些幻想,一些错觉,一些虚妄的往日追忆。
不由泼冷水道,“人活在梦里才能心愿成真,需要我送你去地牢里清醒几天,陆即墨上校?”
陆即墨的思绪仿佛没能跟上,依旧保持着原有的节奏,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旁人,呐呐自语说,“你失去的全部感情,我会认真地,帮你一样样找回来的。”
糖糖那些真诚的、温柔的、甜蜜的、善意的情感,属于正常人类会拥有的情感。
他会一点点帮助雀利尔找回来。
“你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不是为帝国,不为军队,更不是为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我……你应该活得更贴近生活,从高高在上的云端,缓慢走入平凡的人类世界。”
“你觉得,就凭你能轻易重塑我?”雀利尔的指尖倏然一停,“可以呀,先把衣服脱了。”
而后指尖调转了方向,滑过陆即墨的耳垂,再是下颌,最后流连于脖颈侧的腺体,将隐秘在皮肉之下的部分又揉又捏。
“作为一个半alpha,你的义务是必须先好好解决我的需求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