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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池柚还是没能忍住好奇,问他:“对了,你抽不抽烟的?”

岑理:“不抽。”

他真的戒了。

池柚心中一喜。

戒了就好。

她又起了试探的心思,问:“那你是戒了,还是一直就不抽啊?”

“戒了。”

池柚哦了一声:“那你是怎么戒掉的?”

为了让自己的问题显得自然些,她又主动说:“我爸爸抽烟抽得很厉害,我家里人一直催他戒烟,他总说戒不掉。”

所以这不就遭报应进医院了。

“烟是比较难戒,”岑理说,“我妈为了让我戒烟,经常给我发那些黑肺的照片,几年下来慢慢就戒了。”

池柚:“……”

原来如此。

不过这种办法也就只对岑理这种爱惜身体的年轻人有作用,对那种破罐子破摔的,比如池柚她爸这种老烟枪就没用了。

她顿了会儿,又故作不知地打探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高中。”岑理说。

池柚不知道接下来该问什么了。

她很想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他当初在学校偷偷抽烟的事曾被一个女生看到过,那个女生还是当时负责检查校风校纪的风纪委员。

那个女生还曾想过要包庇他。

可如果他真的不记得了怎么办?她的试探就显得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