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兰也不太确定，“应该吧……”

按照这纸张的数量和老杜的习惯，这要么是写得还可以，要么就是写得太差了，不然老杜是不会停笔这么快的。

“问问吧。”

“嗯。”

“杜爷爷，怎么样？”

“说实话，你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啊？”

看着说了一半，又不说了，秋兮这心一上一下，捉急！

“咳咳！”

“你很不错！”

“仔细想了一下，还是可以带带你的。”

半天，总算是把下句话给吐出来了，秋兮一下子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我就说嘛，小兮这丫头不错的。”

一旁的李明兰看着，也打心底里替这一老一小高兴。

特别是老杜，这不惑之年，还能达成心愿，她也算是知足了。

“滴！”

“任务完成，奖励现金5w，专业笔记x1，药膳食谱x1已发放。”

“……”

“是！”

“谢谢老师！”

借着系统播报反应过来的秋兮，立马就张嘴改口了。

“好了，趁着还有假期，以后就来我这好好学习吧。”

教徒弟，他杜斌可是认真的！

“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