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陆爸已经在桌子下面被陆妈踢了好几脚。
“小鸣,你今年出国的比赛是不是挺多的?”陆爸问。
“对,等训练结束之后,今年应该都是在国外的比赛。”
之前陆鸣给陆爸陆妈带的礼物两人都收下了,虽说有些怪陆鸣乱花钱,可出门打牌的时候,陆爸还是“不经意间”露出了自己戴着的那支手表。
其实他的牌友们根本没人懂手表的牌子,而且陆爸平时也不太戴,毕竟成天钻在田里干活,戴着手表反而容易把手表弄脏。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对陆爸来说,陆鸣送的这支手表是个麻烦。
说是机械表,那就得经常戴着它出来走走,不走它就不动,可在地里干活戴着它又不现实,没办法,陆爸只能在晚上洗完澡之后戴着它从东屋走到西屋,再从西屋走到东屋。
他忍不住和陆妈抱怨:“我都成它的奴才了。”
完了又不忘提醒陆妈:“我这话你千万别在小鸣面前说,孩子一番心意。”
他知道这是陆鸣亚运会的时候在多哈买的,明明比赛那么忙,陆鸣还能惦记着他们,这让陆爸心里特别知足。
……
事实上,陆鸣在家的时间还没有高中生的寒假长,他回家这几天除了闲溜达外就是看书,虽说当了运动员之后对学业的要求没那么高了,但基础的知识还是必须掌握。
陆鸣处在学习的复健期。
所幸他这人很耐得住性子,也肯下功夫,就是高中的知识点对他来说难度着实高了一些,而且现在国家队的选手们只有柳乐成和他差不多大,而且他们还不是一套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