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就从困惑变成璀璨温柔的笑意，仿若天上的星星在一瞬落进他眼底了，把他眼睛照的亮亮的，他抓起谢一绯收回的手，重新放在他的头发上：“你可以使劲揪，摸不能分辨真假。”

他的声音太温柔了，人鱼族的声音能让人心甘情愿溺死在里面，谢一绯也被这声音蛊惑，顺着他的话使劲揪了一把他的头发。

“唔！”

墨珏杉的一声闷哼就像是羽毛的声音落进谢一绯的心尖尖上。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使劲撸了一把墨珏杉的毛。

她看着手里的几根头发，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你的手劲真轻。”墨珏杉笑着抬头对她说：“刚刚弯腰太厉害，拧着筋岔气了，你不会以为是你揪疼我了吧？”

谢一绯勉强松了口气，但马上又提起了心：“哪里的筋拧着了？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腰上。”墨珏杉指了指自己右边腰侧：“应该是这个地方，没事我稍微绷着缓一缓，你别介意我这个姿势就行。”

他微微弯着腰靠近在女孩的身侧，头只要再往前挨一点，就会碰到女孩鼓鼓的胸口。

谢一绯没觉得他这姿势有问题，她伸手帮他去揉：“拧着筋要慢慢呼吸，免得再抽到，我帮你轻轻揉一下能缓解。”

她说着轻轻，就真的轻轻的。

隔着薄薄的衬衣，她的手指仿若无骨，墨珏杉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每根手指的指纹纹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