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迁在给池贺指明道。

池查礼确实难对付,池贺现在担心池虞的身体撑不了那么久,不想打持久战,但又怕太冒进,打草惊蛇,满盘皆输。

要是能得杜家这一助力,很多事情施展开来,可就容易多了。

池贺没法立刻给晁迁答复,他急着赶飞机,说自己考虑一下。

晁迁告诉他,他只有两天时间思考,杜然那丫头等不及了。

什么事就等不及了?

池贺急着走,也没多问。

差不多是晚上九点的飞机,八个小时后,落地帝都,天还没全亮。

池贺顾不上休息,直奔医院。

他对照着乔玉秘书给的信息,找到病房,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和袖子,才抬手敲门。

一个穿着保洁衣服的中年女人给他开门,问他找谁。

池贺说:“我是乔玉乔总的客户,我们约好了今天见面。”

“她出院了。”护工打断池贺,微微偏过身体,让他看身后的空病床,“昨天下午刚走的。”

池贺拧紧眉头,不死心的打量病房。

保洁看他长得一表人才,耐着性子说:“你要不进来瞧瞧?”

“不用了。”

池贺抱着在医院门口花店买的鲜花,走到走廊,给乔玉的秘书打电话。

那边过了好一会才接起,大概刚睡醒,声音还带着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