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老师搓搓手,“是这样的……”
他将池虞的股东身份,还有她撤股的利害关系做了一通详细解释。
末了,苦笑着说:“我们这些散户倒没什么,陶思集团是陶家最重要的产业,如果她撤股,股市绝对会崩盘,虽然不至于分分钟破产,但企业本身会陷入极端难熬的境地。”
陶丝丝脸色铁青。
作为即将高考的高三生,陶丝丝每天睁开眼,不是在写试卷,就是在背各种单词、课文、概念,整个脑子里全是学习。
股票,股市,这些词离她太远,太陌生了。
然后和她同龄的池虞,一样备战高考,人家却可以轻易影响一个集团的股市走势。
陶丝丝自以为是的高人一等,在池虞面前,像蝼蚁一样可笑。
她毫无还手余地,除了欺辱的低头,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蛮横惯了的大小姐,心态一时间根本调整不过来,走到池虞身前,跟说梦话似的,嘟囔着说了句对不起。
池虞表示自己没听见。
陶丝丝瞪眼,“你别太过分了!”
池虞挑眉,“搞搞清楚,你现在有资格跟我叫板吗?”
“对!不!起!”陶丝丝脸色扭曲的一字一顿说完,恨恨地瞪着池虞,“这下总行了吧!”
池虞对坐在沙发上擦眼泪的语文老师亲切的招招手,“老师,您过来一下。”
在其他老师的轮番安慰下,语文老师的心情基本上平复了。
但是她走到桌边时,仍然没有给陶丝丝眼神,只问池虞:“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