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哄小孩睡觉那样哄着她。
所以周凛月这个觉睡得极其踏实。
她是被饿醒的,胃里空空如也,为了保持体重,她今天一整天都只吃了一片低脂低碳的全麦面包。
秦昼出了房间,走到厨房,看?见冰箱里剩余的蔬菜鱼肉之后,他给她煮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又另外做了一碗她爱吃的粉蒸排骨。
周凛月过去?的时候,正好瞧见他给排骨裹上?面粉。
洗干净的手,仍旧套上?了一双一次性手套。
还不至于到洁癖的程度,但他挑剔到近乎强迫症。
看?着这样的秦昼,周凛月居然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的程度。
他腰上?系着粉色的围裙,旁边的锅里煮着面条,热水正咕噜咕噜冒着沸腾的气泡。
裹好面粉的排骨被放在一旁,他摘了手套又去?洗手。
洗手液都挤了好几遍,直到全部冲洗干净,他才去?将旁边的炉子打燃,平底锅放在上?面,倒入薄薄一层油。
他周身的清贵气质与?厨房的方?寸之地实在不相配,可他系上?围裙洗手做羹汤的样子,又格外吸引人。
让人挪不开视线。
周凛月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里面有一扇门。
此刻,那扇门正被人从里面猛烈撞击。
那是周凛月第一次知?道他原来会做饭,也是她第一次吃到他亲手做的饭菜。
出乎意料,很好吃,甚至比爸爸做的还要好吃。
因为过几天的演出,她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高强度的训练和演出在即的高压,让她哪怕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在秦昼的怀里睡过一会了。